高祖还乡是真实的吗
高祖还乡内容概括?
高祖还乡内容概括?
这是一讽刺喜剧,它描写了汉高祖刘邦衣锦还乡的历史画面。作者一反正史中的记载及一般文人讴歌的角度,用一个普通乡民的口吻,历述迎驾时的见闻和感叹,并以辛辣的语言,生动地刻画了刘邦微贱时期的丑恶行径和发迹变泰后的傲慢虚伪,从而剥开衮衮华服下的封建帝王的本来面目。
由于作者立意用散曲讽刺封建统治者,散曲的战斗作用得到了发挥。高祖还乡相邻的形象?
市井无赖的形象。
表现在用凡人的眼光来看帝王及其行头,撕下了蒙在帝王头上的“神圣”的面纱。
具体请看拙作《凡眼观世皆俗流》。
凡眼观世皆俗流
——雎景臣《般涉调?哨遍?高祖还乡》解读
像“高祖还乡”这样隆重的典礼,要是让御用文人用他们的“慧眼”来看,再用他们那支“生花妙笔”来写的话,自然是排场得不能再排场,地道得不能再地道的。然而,这样的事要是让平民百姓用他们的“凡眼”来看,再用他们那张“下里巴人”的嘴来说的话,自然是低贱得不能再低贱,庸俗得不能再庸俗的了。雎景臣的《般涉调?哨遍?高祖还乡》便是这样一篇“凡眼观世皆俗流”的构思别致的妙章。
《高祖还乡》用汉高祖刘邦故乡的一位老农的“凡眼”来看“高祖还乡”前前后后的一些人和事。在他的“凡眼”里,原本高雅的神圣的一些事物,都被扭曲了,都被带上了老农生活的鲜明的印记,起到了让人哭笑不得的讽刺艺术效果。
在老农的“凡眼”里,宫廷乐队是由一个瞎子“瞎王留”引领着的一伙“乔男女”,他们演奏着乐器,无论是“吹笛”还是“擂鼓”,都是在“胡踢蹬”即瞎折腾。月旗上的图案被视作“白胡阑(白色的光环)套住个迎霜兔(白兔)”,日旗上的图案被当成“红曲连(红色的光环)打着个毕月乌(乌鸦)”。凤旗上的图案是“鸡学舞”,虎旗上的图案是“狗生双翅”,龙旗上的图案更是“蛇缠葫芦”。宫廷仪仗队所执的器具,被他看作是红漆的“叉”,银铮的“斧”,黄金镀的“甜瓜”“苦瓜”,明晃晃的“马蹬”等。在他的“凡眼”里,跟帝王有关的高贵典雅不见了,所有的只是跟平民百姓的生活有关的低贱庸俗的事物。这也难怪,一个没见过什么世面的老农,在新鲜事物出现在面前时,都会产生这样的联想的。要是一个老农能够说出这是日月旗,那是龙凤旗等等,那他就不是一个目不识丁的老农,而是一个见多识广的“雅士”了。
那么,在老农的“凡眼”里,皇帝——汉高祖刘邦又是怎样的一个货色呢?
首先,皇帝只是平常的一个“大汉”,而且傲慢无礼。当“众人施礼数”时,他“觑得人如无物”,全不把故乡的父老乡亲放在眼里。
其次,皇帝的出身低微,“你本身做亭长”,“你丈人教村学”。并且你“也曾为我喂牛切草,拽耙扶锄”。这样一个平平常常出身的人,怎么就成了皇帝呢?
再次,皇帝小时的生活拮据,“冬借了俺粟”,“零支了米麦无重数”。这样一个穷鬼,居然当上皇帝了。
最后,皇帝的生性无赖,为了“换田契”“强秤了麻三秆”,为了“还酒债”“偷量了豆几斛”。这样一个巧取豪夺、偷鸡摸狗的市井“无赖”,却当上了皇帝。“刘三”却“改了姓,更了名,唤做汉高祖”。你是什么“高祖”“低祖”我不管,我只认得你是“刘三”。
这样,散曲作家雎景臣通过老农的“凡眼”,撕下了蒙在帝王头上的神圣的面纱,把一个傲慢无礼、出身低贱、生活拮据、生性无赖的刘邦的真面目暴露在读者的面前。